“而且,若是我估算的不错,只怕刘季玉之死和晋王应该脱不了关系!”
“什么?”杨洪被吓了一跳,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,如今看来,刘璋之死,确实是张扬占据着最大的便宜,他动手的可能性也最大。
“永年可有把握说服小人屠不将那些施政手段强加于益州?”
张松笑了笑,问道:“为何要说服晋王?”
见杨洪开口欲言,张松摆了摆手,道:“季休的意思我明白,但商贾之事,你家难道没有?你说晋王大兴商贾之事,但在我看来,只不过是不再压制商贾罢了,而并非是将商贾提到与我等世家一般的地位。说到底,商贾只不过和普通百姓一般而已,与我等有何关系?晋王若想稳定蜀中,就必定离不了我等。看看汉中张鲁和杨松那些人,他们才是真的蠢货,降而复叛,终究还不是要投降?他们这第二次投降之后,你觉得可还有受到重用的可能?说到底,我等的路已经被堵死,唯有投降晋王这条路还能走,否则那后果,季休还需要我来多言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