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冬至拿了吹风机出来,见到陆尔白正在低头毫不嫌弃地吃她吃过的那桶面,她嘴角微微上扬,走到他的身旁,将吹风机放在了他的面前,不客气地吩咐道:“你吃完把桌子收拾下,我去洗澡了,还有头发自己吹开,别冻着了。”
她的语气很像个女主人,陆尔白听着觉得很是中听,他点头应了声。
郑冬至没再跟他多扯,回了卧室拿了自己的睡衣出来,然后进了卫生间。
衣服脱到一半,要脱打底毛衣裙的时候她才发现自己的右手烫伤了,裹着纱布不好碰水。
郑冬至有些无奈地又喊了一声陆尔白,这一次她是真的有事要他帮忙。
陆尔白已经猜到她喊他做什么了,所以他很快地就出现在了卫生间外,拉开门,就看到郑冬至一脸可怜兮兮地站在浴室里,受伤的右手被卡在毛衣袖子里拿不出来,所以她只好歪着头,像个被截肢的木偶无助地望着他。
陆尔白快步走到她的身前,不带任何龌龊的想法,伸手开始帮她脱衣服。
很快,她就被他扒得一干二净,她觉得冷,身体止不住地发起了抖。陆尔白将她圈进怀里,转过头去调水温。
她连衣服都没法自己脱,澡自然也是没法自己洗的。
陆尔白刚洗完澡,拿花洒给她冲洗的时候,免不了又湿了一身,睡衣湿哒哒的黏在身上很不舒服,他打算把睡衣给脱了。结果真到了这一步,郑冬至反而怂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