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虓烈慌了,一时在心中猜测了一万种可能。
“还是打不通?”朱星吉也格外焦急,担心道,“不会出什么事了吧?”
听到这句话,余虓烈一个凛冽眼刀丢过去,握着手机跑了出去,只留下一句交代:“你先维持住场面,要是到我们的节目,我们还没回来,你就组织其他人上台,今天先不用旁白了。”
他跑出礼堂,突然想起什么,又探头进来,对着舞台大声喊道:“小葵花要是来了,给我打电话!”
礼堂里便盘旋着他镇定中带着一丝慌乱的声音。
余虓烈骑上车,冲出校门,门卫大叔还追着骂了几句,可他不管不顾,只想确认许冰葵身在何处,是否安全。
五分钟后,他在许冰葵家门口猛地刹车,看到了紧闭的院门,二楼的门窗也关着。
余虓烈把车扔在路边,“哐哐”地拍打着铁门,几个称呼胡乱地来回换着:“小葵花——许冰葵!许同学!体育委员!”
他拍打了两分钟,因太过用力而双手通红,却听不见丝毫的回应。
看了看比自己高出一头的围墙,余虓烈二话不说地攀了上去。
许冰葵在约定好的彩排前突然毫无音信,她为这场表演鼓足勇气踏出第一步,又耗费心力做到最好,绝不可能在最后一步退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