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晚眯朝说话的人看去,韩越就很有眼色的靠过来小声道,“这人叫常四有,手里有百分之六的股份,前些年和封总还有些交情。”
向晚在心中冷笑,交情么?这年头,树倒猢狲散,翻脸不认人的人多了去了。
要真是有交情,他今天就不该出现在这里。
这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胡闹一通的做法,不是交情,是落井下石。
“常叔叔,您的钱虽然不多,但也是金贵的很,想拿回去随时都可以,我不拦着您去别的地儿发财。”向晚这话,半点情面都没给常四有留。
底下的其余人都听出来向晚是在说常四有入股不多,但是却闹的最厉害,大家都哈哈的笑了起来。
有些时候,钱还是其次的,面子这种东西,要是丢了,可就真的难找啊。
这些东西,向晚在父亲的饭局上都学到了不少。
常四有听着这些猖狂的笑声,脸上顿觉挂不住,指着向晚就骂,“你个牙尖嘴利的丫头!钱少怎么了?再少那也是钱!你光说退股,那我们的钱呢?你怎么退?现在楼下还有一大堆的债主来要债,你打算怎么办?立恒都被你们封家给挖空了!”
这话瞬间引的其余的股东一阵同意,大家又开始帮他说起话来。
“谁说不是呢?封允那个窝囊废,好好的生意不做,非要去搞玻璃!这些好了吧,把自己赔进去也就算了,还害得我们跟着倒霉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