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祁聿搂住她,冷冰冰的目光落在那几个人身上:“我不是要揭你伤疤,只是你有多痛,今天她们必定比你痛苦千倍万倍。”
“我也有错,居然不知道你那段时间遇到了这些。”
宁妩眼睛里溢出几分泪光,隐藏多年的委屈倾泻而出,她抓住男人的衣服: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那是她不曾告诉别人的曾经,是她难以言说的伤疤。
原来别人欺负你不一定要打你,骂你,只要无下限地造谣,带着人孤立你,每天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你,后背说坏话,就可以让你万劫不复。
明明一个学校那么多人,那么热闹,而她永远都是一个人,她不甘心转学,不甘心她们自以为是的得逞,硬是撑到了毕业。
毕业后她出国了一段时间,很多人都以为她是去玩的,还有她知道她是去治病。
江祁聿心疼地用手擦了擦她眼角的泪珠,目光一点点变得冷漠凶戾起来:“我想知道什么不难,哪怕你没告诉任何人。”
那几个跪在地上的女人看到宁妩顿时害怕得瑟瑟发抖,都哭了出来。
“宁妩,我错了我不该造谣你被老头包养,不该到处乱说你已经是被人…被搞了无数遍的贱货,装清高装无辜,我错了,我罪该万死你饶我一命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