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!
那等我收拾完闫老西,再来收拾你俩!
一个都别想逃!
李大宝也有样学样,学着阎埠贵的语气,“三大爷,您也知道偷东西,是要去劳改的啊?”
“那你可知道,偷了别人东西,再加上聚众寻衅滋事、无端造谣、污蔑他人,够进去劳改几年?够不够哦吃枪子?”
阎埠贵浑身一哆嗦,冷汗直冒,怎么听起来,那小子好像,是在内涵自己?
他可不敢让李大宝继续哔哔,只好避重就轻地说要不是李大宝这个害人精,偷了他家自行车,否则也不至于连累大院的老老少少,半夜三更都都不能睡觉。
还说李大宝从小无父无母,平日里没少受邻居们的照拂,结果却成了个白眼狼,偷东西不说,还倒打一耙。
阎埠贵这番故意弱化了自己,刻意拔高众禽的高明话术,很快就引起了众禽的一致赞同。
禽兽们纷纷开口,指责起李大宝。
“大宝啊,要记住,人非圣贤,孰能无过?做了错事,就要勇于承担。知错必改,还是好孩子!”
“对啊对啊!错了就是错了,明明是你偷了闫老师家的自行车,也没必要倒打一耙,说自行车是你的吧?你爷爷生前,确实是给你买过一辆一模一样的自行车,可那不是,你爷爷去世不久,就被贼给偷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