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您的意思是。”
“不瞒你,说我兄长这段时日从高里从大明传回来的书信中也曾经说过,这大明如今便是寸土必金。我瞧着你也这般说不由好奇的想问问。”
既然是为了这事儿,赵丹顿时有些放松了,他的手从腰间抽回挠挠头。
“大人我这些也是听一个从大明来的一个商人嘴里听说的。
你也知道我这小茶馆做生意也南来北往的许多人,前段时间有一个从大明来的商人。”
赵丹可没有胡说,他说的这人就是他们锦衣卫的人。
“他都说什么了?”
“这说起来也怪不好意思的,小的一手茶功夫还算不错。
对方瞧中了小的的手艺,邀请小的去他的茶馆里做事。
小的世代住在高丽,怎么可能扔了自己的祖业,跑去他乡?
再说给别人做事,跟自己做事自然是不同的。
小的就没同意,然后他就问小的。
在高丽一个月能赚多少,小的自然是实话实说,谁知他却嘲笑小的,没见过世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