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百合挪到陈香身边，轻咳一声，“香香，你大号还是小号？”
陈香连忙摇头，“妈，我不急，还准备去喊你的，你用我的位置吧，我晚点去学校上。”
说起学校，陈馨姐妹俩一阵黯然，两人都退学了，唯有陈香还能去学校。
阮百合现在火急火燎的，没心思管她们的失落，站在了她的位置，“谢谢闺女。”
陈香抿着嘴，盯着她，轻轻摇摇头。
顾花枝冷哼一声，“这哪是养闺女，明明就是养了条狗，听话得很呢。一个大人，也好意思占小孩的位置，我呸。”
陈香莫名其妙的挨骂，第一反应是垂下头，瑟缩的捏着衣角。
阮百合暗自叹气，还孩子也太怯懦了。
脸上却笑嘻嘻的，拍了拍陈香的肩，“别理会，羡慕嫉妒恨而已，没有孩子的人，就知道狗叫。”
也不管气得脸色铁青的顾花枝，施施然的进了厕所。
换作以前，她可能会说这种茅坑，打死也不上。
真到了这时候，憋得都不行了，哪里还能顾得上臭不臭的。
公共厕所不算小，有五个隔间，她还能听到旁边的人说话，“听说陈家那个肥婆死了，我刚刚怎么觉得听到了她的声音？就在厕所门口，你有没有看到人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