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台那伙人已被安排进包房,吧台冷清下来。我瞅这空当,走到一服务小姐那里打听,她却害怕地瞪着我,好半天没有回答。我说:“小姐,我找黄哥真有事儿,麻烦你告诉我他在哪个房间好吗?”她只顾低头理着账单,好像没有听见我的话一样。这里真的好奇怪,连问个人都这么难,既然这样我就一间房一间房地找,我就不信找不到!
我正要朝里面走,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嗓音。我心里一动,赶紧坐到沙发上抓过一张报纸看起来。眼角余光望过去,只见走廊内过来一男一女两个人,果然是黄鼎礼和苗苗。黄鼎礼身着白衬衣,外套一件白色西服,一手揽着苗苗细细的腰,正与苗苗亲热地说着什么。苗苗身着米色毛衣,外套一件牛仔背心,微笑着做聆听状,一副乖乖女模样。
望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傍着自己的上司走来,我差一点儿就要捋袖子冲过去!我真的好受打击,心里被扎的道道伤口流淌着鲜血。
黄鼎礼和苗苗根本没有看到我,嬉笑着朝外走去。这对狗男女胆子可够大,这里是欢场啊,怎么连虎眼也不晓得避一避?我看他们到了前面停车场,上了车,朝前驶去,也赶紧上了车紧紧地追随在后面。
这是一个阴冷的夜晚,风很大,有间歇性小雨。黄鼎礼的轿车驶出平常,朝省城开去。我跟了一阵儿,突然那车快了起来。我踩住油门紧紧追随在后,在一个拐弯处,我突然发现那车停在路旁,我只好减速,将车停靠在前面路旁一棵大树下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