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是死，还不如换一种比较有价值的死法。
而且死是最坏的结果，也可能上级念在张长征救灾有功的份上，说不定就不追究了。
柳如霜觉得事情往那个方向发展还是要看舆论的走向，好几十年的舟桥旅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。到时候想办法操控一下舆论就行。
她眼尾微动，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说：“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先保住锦江大堤，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，我一定不会见死不救的。”
扪心自问，她只能保证自己会尽量保住张长征的性命，至于能不能活下来，还要看他的运气。
转身把窗户推开了一条缝，狂风夹杂着雨点快速吹动她的袖子，阴沉的天色好像倒影在女人幽深的眼底，音色又低又哑：“我也不想这样，可是我们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，不是吗？”
她吹了一会冷风，把窗户关上，又重新恢复平常那吊儿郎当的样子，回头挑眉：“我知道舍不得他死，我也不舍得。”
如果张长征真的死了，她应该也会内疚一辈子的，等于是她为了保住沈万山的命，亲手把另一个人推向深渊。
就算是为了以后的睡眠质量，张长征这个人也必须救。
“我找你不是说张长征的事情。”
刘明明冷冷地看她一眼，似乎在嘲笑她的优柔寡断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