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,即便他看不见我现在的样子,可我孟初雪还是要骄傲的昂着头,我要笑的比任何一个人都要好看。我说:“都说酒后吐真言,陛下还未吃醉酒,便已经将真心话一吐为快,臣妾受教了。”
“孟初雪,你怎么能这么倔强,你就不能服一次软吗?”
“臣妾一直都是这样,从未变过,”我吸了吸鼻子,争取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力量,“陛下从喜欢到不喜欢也只是一瞬间的事,变了的是陛下,臣妾为何要为了一段这样的感情服软,值得吗?”
“孟初雪,你当真要赶我走?”
“是。”不,不是的,我舍不得他走,舍不得。
“好,”他的声音听起来是那么的悲哀,可我的骄傲不允许我回头,不允许我服软示弱,我亦是不敢回头,生怕一回头,就见到他伤心的样子,我见不得他伤心难过的样子,我会心软,“好,我走,你听着,我走了,便再也不会踏进这儿一步,你可想好了?”
“陛下最好能说话算话,否则……”否则什么呢,一定要来个简单的,万一他后悔了,万一我后悔了,万一他就想来见我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