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手上的守宫砂是怎么回事?”面对喜翠姑姑急声的赔罪,丝毫不妨在心上的萧衍冷然的开口,对着喜翠姑姑询问道。
喜翠姑姑回头,看向了苏卿语尚且裸露着的手臂,那里殷红的一点,十分的明显,像是开到荼蘼的彼岸花。
“这守宫砂是奴婢从小帮着小姐点上的,那天我问过小姐,小姐说她醒来发现有人对她做不好的事,本能的就踢了那个人,那个贼人拿着捡来的石块打她的头,她伸手戳进了那人的眼睛,后来那贼子就跑了,回来时,京城里头传遍了小姐失节一事,可只有奴婢知道,小姐好好的,可奴婢总不能够拉着小姐的手掀开这守宫砂,告诉所有人,她完璧无瑕!”
“采花贼,失贞,这一切传的那么快,一切不过是有人故意作祟,见不得小姐好罢了!”望着守宫砂将苏卿语从地上扶起的喜翠姑姑为苏卿语整理了衣衫,向着萧衍陈述着那一日苏卿语所被采花贼劫持的经过。
这是苏卿语不该背负的冤屈,也是萧衍该知道,私心里,喜翠姑姑觉得,留在这王府中,对苏卿语而言,是一座不可多得的避风港,且萧衍瞧着是个可靠的人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