素颜瞪大了眸子,以手肘推了一下芙蕖,“阿靖发怒的样子,跟她爹几乎一模一样,简直不怒自威!”
芙蕖瞪了她一眼,示意她莫要说话。
上官靖羽带着一众家丁去了杏花阁,这一路上的阵势,惊了全府上下。但她好似就要这般大张旗鼓,丝毫没有收敛。
便是暮雨见着她这架势,也跟着愣了一愣。
花厅内,暮雨蹙眉,“阿靖这是怎么了?怎的一个个像干仗一样?我可没有惹你,你莫要胡来。”
“你是没有惹我,但你手底下的人,手脚不干净,难道还不许我过来问一问?”她说的是问一问,但这架势哪里是问一问,分明是兴师问罪。
暮雨一怔,“谁的手脚不干净?这是怎么回事?”
“芙蕖,把东西给六姨娘看看。”上官靖羽冷然坐定。
空荡荡的簪盒,什么都没有。暮雨也不明白,她在搞什么名堂,只能赔笑道,“什么都没有,看什么?”
“现在是什么都没有,但不代表以前没有。六姨娘不觉得少了点什么?”簪盒嘛,自然放的是簪子。簪盒空了,那么簪子去哪儿了?
暮雨陡然回过神,死死盯着上官靖羽的脸,“你是说我的人偷了你簪子?”
“这可是当年尚书夫人所赠,虽说我平日不怎么佩戴,但到底是他人相赠。所谓情义不可废,丢了簪子事小,哪日传出去,岂非打了尚书夫人的脸,也打了丞相府的脸,更打了我的脸!”她眸色素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