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冷冷的说道。
“你若想称皇,最起码要学习如何治理天下。你若想有好名声,最起码要知道哪些事情绝对不能做。你若想不像丧家之犬一样。被赶得四处跑,就要及时醒悟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对。”
“而不是没完没了的埋怨,天地没有给你施展抱负的机会。”
“书也读不了,事也办不成,人也不会做,我在想你活着这二十多年来到底做成功过什么?”
韩祁的脸色已经变得很难看了。
从本质上来说,以前的唐金玉确实不能在韩祁面前说这些话,礼数不符嘛。他们通常是阴阳怪气些别的话题,是韩祁可以毫无顾忌地在唐金玉的雷点上戳,唐金玉却要处处小心,万不能失了礼数。
所以她想说如今那番话,已经想说了很久很久了。
“对兄长不敬,对他人无礼,对父亲无孝顺,对百姓无慈。文不成,武不就,连做个平平无奇的皇子都做不到。”
唐金玉一字一顿,像是在说什么亘古不变的真理一般,字字敲在韩祁的心上。
“韩祁,你是二十多年来活的,枉为一个人。”
比起成口舌之快,唐金玉其实更愿意在手上见真章,只是有的时候,如果不说上两句话,心里的郁气呀,实在是无从宣泄。
从屋里出来透气的唐金玉站在屋檐下,十分头疼于自己的,刚才那番即兴的演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