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厉总，有消息了。”
助理将电脑递给厉玺寒：“我们定位了曦月的IP地址。”
听到这名字，辰辰唰地别过头，看向顾笙。
后者轻轻咳嗽一声，不动声色地摆摆手。
见状，辰辰只能悻悻然，低下头自顾自地吃饭。
厉玺寒瞧了助理标注出来的地方，眉心微锁：“芬兰？”
他下意识看向楚云溪：“云溪，我记得你就在芬兰留学？”
楚云溪满面慌张，眼神闪躲：“是……是啊。”
她一边说着，一边不动声色地看向厉玺寒的助理。
楚云溪动作很小，以为没有人注意到自己。
实则顾笙却早就将她的一举一动看在眼中。
果然！
楚云溪刚要说话，助理似乎想到了什么：“对了，厉总。前几天网上还有一篇声援曦月的报道。”
助理说着，很快便给厉玺寒找到了那篇报道。
随即，他露出惊骇之色：“算时间，这篇报道发出来的时候，好像正是楚小姐回国的日子。”
在诸多巧合的加持之下，厉玺寒也生出了几分怀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