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牧笑着,没有说话。
他很明白,这一次的攻伐沧州,若是胜了,那么左师仁所得到的利益,将会比投入的,更要多上数倍,十倍。
“对了徐兄,先前你让我查的,天下四奴的事情。我已经查到了一些眉目,你猜的没有错。河北之地,确是有一个妖后的奴。”
徐牧惊了惊,“谁?”
“我猜测的话,应当是一个老者。当初在苏家,便有一个老人,曾经入了苏府,逗留了二月有余,至于做了些什么,便不得而知了。这些东西,还是花了一大笔银子,寻到了苏家已经搬迁的邻人,才问出来的。”
“这老人离开之后,没多久,苏大贵便开始富贵,直至富可敌国。”
徐牧皱住眉头。
如果按着左师仁所言,那么这个在河北的奴,才是最可怕的。更有可能,这天下间布下的暗子,有许多是他的手脚。
“为何要助妖后?”
“谁知道呢。”左师仁摇着头,“这乱世里,做人做事,原本就不需要循着规矩,循着道理。”
“最近冒出来的太叔望,我觉得此人,很有问题。”左师仁笑了笑,补上一句。
徐牧一时沉默。他和左师仁,实则想到一块去了。
“不过,有渝州王在河北,他讨不得便宜。那位燕州王公孙祖,也有些慌不择路了。沧州在决战,而河北那边,又何尝不是。”
左师仁停下声音,转过身,认真地看向徐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