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门外站着还在大喘气的程砚，看样子，是跑过来的？
他拧起眉头，一副头冒绿光的憋屈愤怒模样：“你们在做什么？”
莫念月心中一慌，急忙解释：“没做什么，我真的只是想喝口茶而已……”
“喝什么茶需要洗澡？要脱成这样？”
莫念月被他一怼，突然觉得莫名其妙，等等，她慌什么，他有什么资格质疑她？
而且，她的猜想被验证了。
她抱起胳膊：“事实就是这样，你爱信不信，况且，你也没什么立场来管我们的事情吧？
又话锋一转，美目凝视对方：“不过，这几天一直偷窥我们的，就是你吧？不然为什么这个时候突然出现在这里？”
没想到程砚毫不反驳，大方承认：“没错，是我。”
莫念月：“……”
对方不要脸得理直气壮，她突然忘了台词。
又意识到此刻的处境有点尴尬，她出于本能想快点离开，对着陶然愧疚一笑：“对不起啊，陶陶，刚刚说喝茶只是一个借口，想试探一下。因为这两天我总觉得有人盯着我，现在终于知道是谁了。”
“没事，我们需要担心他吗？”
陶然眼神指了指门口的男人。
程砚听着他们一口一个“我们”，脸色越来越黑。
莫念月梗着脖子说：“现在是法治社会，我们行得正站的直，没什么好怕的，我先回去了啊！拜拜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