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了,你又当如何?”
“我……”
思来想去,温慕恭还是不忿,一屁股坐下,重重冷哼,“大不了回家,再买一只船,省得让那姓傅的看轻了去!”
温景妍好笑,倒了杯茶放在他跟前,“甭管他如何,如今在人家的地盘上,你好歹收敛些。”
想起那颗被送出去的婆罗珠,温慕恭喉间一梗,气哼哼的不说话了。
入夜,月色沁凉。
温景妍裹着厚厚的被子,翻来覆去,难以入眠。
最后索性坐起身来,打开窗户一角透透气。
外面雪花纷纷扬扬,她怔怔望着,落到甲板上时,渐渐掩盖了某个脚印。
这天气,还有谁在外面?
寒风裹着清冽的雪狂风乱舞般的骤然吹进来,温景妍还来不及细想,就猛烈地咳嗽起来。
想到隔壁已经睡下的弟弟,她赶紧关上窗,把自己裹进被子里,捂得严严实实,只传来一声声的闷咳。
太难受了!
前几 就跪了几个时辰,如今又吹了风,只怕情况不妙。
不过又好像转移了某处的疼痛似的,烦乱压抑的心绪竟慢慢好受起来。
好半晌,总算停歇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