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于为何派人保护我,纯粹是担心我因为他的事情再受连累罢了。”
“真这么简单?”魏新荣将信将疑。
康琴心释然浅笑,不多言辞。
魏新荣告诫道:“我劝你还是离沈家人远些,尤其是那个沈君兰,和他做朋友没什么好处。”
康琴心见他不似随便说说,更像是暗含深意,就问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“沈家的水太深了,真的,你别掺和进去。”
他的眼神太过凌厉,与往日说话的风格简直判若两人。
康琴心隐约觉得他和沈家之间发生过什么,但魏新荣平时好说话,遇上他不愿意讲的,是如何都撬不开嘴的。
索性,她也不再挣扎,心道寻机会问沈君兰便是。
魏新荣还让她把沈家的人撤回去,宁愿改派叶家的人过来。
康琴心见他坚持,遂同意了。
她回家后,给沈君兰回了个电话,亲自道谢说改日请他吃饭。
沈君兰拖着电话不肯挂,在那边长吁短叹的:“我倒是想和你出去吃饭,但我二叔还不肯放我出去。琴心你说,我堂堂沈家少东家,整日窝在医院里不敢出门,这像话吗?”
“确实说不过去,不过既然是你家中长辈安排,你且听从待上几日,全当安了他们的心。”
“我二叔是恨不得把我拴在他眼皮子底下才放心,我爸让我出来历练,但这样被我二叔护着我能历练出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