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快说，是谁，我去弄死他。”薛中天的声音最大，他的脾气一向急，卫晟南都能想象出他白净的脸，此刻肯定红得像原子弹炸过一样。
“国中队的。”颜科说。
这阴谋论者。卫晟南长舒口气。
“那帮孙子，干他们去！”
“就是！干他们！”
身边男生要站起来，被卫晟南一把摁了回去，与此同时，颜科说话了，“我们没有证据，再说，干他们也不光彩。”
“那你说怎么办？”
“要不你穿我鞋，我反正是替补。”
“谁穿 44 码的鞋？”
“有 43 码的你能穿吗？”
外面一阵骚乱，应该都在换队服，哄哄乱乱几分钟，灯又灭了，一切归于平静，静得卫晟南能听到身边男生呼吸的声音。
良久，听见肖婷婷鬼一样飘忽的声音，“走……走了……出……出来吧……”
卫晟南艰难地从藏身之处钻出来，迎面捉住肖婷婷的手，同样惊魂未定的她双手冰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