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久之后,这人才缓缓说道:“判决书……你都看到了吧?”
“死刑,这是你咎由自取。”苏仲的语气很冷淡。
那人苦笑,少时,从眼角滑落了两行泪:“我不怕死,真的,我这样的人该死我知道,因为我罪有应得,我他妈该死!”
苏仲没有说话,这样的话语并不能引起他的动容。
“苏仲,看在过去的份儿上,你能不能照顾我家人?”
苏仲过了好一会儿,才点了点头:“但是有个条件。”
那人终于肯抬起头看向苏仲了。
“当初我们破案的时候,你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家,有没有人给过你什么心理层面的暗示?”
对方的瞳孔渐渐放大了,他摇头大声喊道:“没有,你别说瞎说,没人给过我什么暗示!”
苏仲盯着他的双眼:“那人跟你不一样,作孽还不深,我可以想办法,还有的救。但是如果你不说的话,被我查出来,恐怕就会步你的后尘了。”
对方再次低下了头去,轻轻抽噎着。
丁晴这几天一直在心理研究院,情书收了一大堆,却始终没什么线索。白惜兮对她也很有敌意,总是用一种不友善的眼神看着她。这让丁晴很不舒服。
她是一个很重感情的女孩儿,无论是亲情友情爱情她都看得很重。失去了白惜兮这样一位朋友,丁晴的内心不免感慨。丁晴坐在了车里,通过车窗静静观察着外面的一切情况。学生们口口声声要替颜刚主持公道,可是现在看来,这些学生有说有笑的,颜教授不在了,对他们似乎没有任何的影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