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姐姐不是说过,将无甚礼数的人,当成狗吠?”阮灵儿不紧不慢开口,“既然是狗,难不成她对你吼,你还要吼回去?”
阮嫔骤怒的脸,渐渐和缓,“是啊,妹妹说得不错,畜生无知,本宫跟它计较,岂不太跌份儿。”
说罢,用看畜生的眼神,扫了眼主仆二人。
林清致丝毫不为所动,只随便找了个位置,大喇喇坐下,双目澄澈未带一丝怒躁情绪。
抿了口茶,对红玉偏脑袋道:“某些人眼神太差劲了,你说她的头是不是被驴踢过?竟脑残到无可救药!”
红玉没忍住,一个噗嗤笑出来,便极力捂住双唇。
“也有可能是把鸩酒当热水喝,导致五铜币二十银文的脑袋,喝秀逗了!”林清致支着下巴,若有所思道。
“够了!”阮嫔从炕塌站起,玉色茶盏朝地砸去,“哗的一声全都碎裂。
她蹙起光洁雪白的新月眉,朱唇微开,全然一副被气得不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