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惜朝乐了:“刚才在路上沈宴哥还提起你,说你不知道又去哪儿野了。”
边关月在他们这一群人里年纪最小,比顾惜朝还小两岁,是顾惜朝的忠实粉丝。如果说顾惜朝从小就是周怀谨的跟屁虫,那边关月就是顾惜朝的跟屁虫。
边关月撇了撇嘴角:“沈宴就知道编派我。七月姐,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?”她指了指门口的地上,一大堆副食品,“你才回来,肯定没时间买这些。”
顾惜朝和边关月一起把东西拉扯进来,边关月主动帮顾惜朝擦着桌子,略带些八卦地问:“七月姐,你还没有忘记那个人,对不对?”
她是坚定地站在顾惜朝这边的。
三年前那件事之后,每次见到周怀谨,边关月都忍不住奚落两句。
可仔细想想,周怀谨也没做错什么。
顾惜朝背井离乡,周怀谨也不见得过得好,二等功、三等功立了一大堆,又是什么特种突击大队队长、什么团参谋长,什么不是用出生入死换来的?顾惜朝走了,他似乎连生死都看淡了。
顾惜朝回答得干脆:“忘不了,所以回来了。”
周怀谨把自己的生日一贯看得轻,往前数三年,每年生日的时候不是在出任务,就是在单位里等待出任务。
这次大院里一群人要给他过生日,不如说是他这些年和大家聚少离多,找了合适的理由大家一起出来聚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