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0岁老爷爷的样子。
黄毛机器狗驮着安狗剩,
感受到主人想急切摆脱被死死追踪的处境,
朝前飞奔,
一路逃亡。
接连数天,
逃进荒山野岭。
灌木,
野草,
一人,
一犬,
遇悬崖小径,
踌躇前行。
孤独的两个身影,
互相陪伴。
安狗剩抬起因脱皮呈现红白相间,
宛如裹上了破烂碎布片的手,
遮在双眼上,
抬头望望毒日。
那双手和手臂,
惨红,
惨红的,
一小块,一小块脱落的皮肤,
像破抹布一样粘在手臂上,
不是太阳晒的,
而是被近距离核武爆炸的光辐射灼伤的。
火辣辣地疼。
安狗剩不敢停下来,
哪怕是稍微歇一会。
渴了,
饿了,
就骑在机器狗身上,
从储物包中取出饮用水和干粮,
喝着,
吃着。
日夜兼程,
没命地逃。
安狗剩索性把自己绑在机器狗身上,
睡觉都在机器狗身上睡,梦中总是听到灵药店老板的交代:
“只要进了阿尔卑斯门就能摆脱追杀。”
李保民歹徒团伙一直在身后紧紧追踪,
从数个方向分头追击过来,
无论自己怎么逃跑都甩不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