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可解释的,我们是警察,又不是调节矛盾的妇女主任。”
白玉眼睛一瞪:“嘿你是瞧不起妇女主任吗?”
秦大山:“……”
他愣了一下,才继续道:“我直接跟老廖说,他那套七拐八绕的说法,也改变不了案子的性质。”
这是个非常简单的案子,所有细节都已经捋清楚了。
如果对他们公社其他工作有疑问,那就重新立案调查。
白玉若有所思。
秦大山对她道:“可能真的会有人闲出屁,来调查,你要做好心理准备。”
白玉道:“好。”
她是不怕事儿的,再说这事儿也不是她一个人来扛,整个公社都牵着呢。
秦大山打了个哈欠,问她:“小果呢?快让她别在外头野了,这几天雪下得越来越大了。”
往年也没有这样的,过完年还一直下大雪。
老赵这个迷信鬼,非说是这年景是不是不好啊,今年会不会不顺啊?
白玉让秦大山看着小实,自己出门去找秦小果了。
可秦小果并没有出去野,而是蹲在她姑爷爷旁边,看她姑爷爷熬药。
秦含秀本来就被蒋绰兰欺负得在炕上躺了几天。
没想到蒋绰兰突然死了。
这还没出正月呢,老太太心气儿向来比较弱,愈发虚了。
白玉见状,就知道小果在偷偷加她的“宝贝水”。
她有些无奈:“你爹回来了,你咋不吱声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