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孩子家家,说什么死不死的,太子殿下器重你,你也不该如此口无遮拦。”一个肤色相对较白,但面色极其严肃的将军不满地瞪了白翎一眼。当兵的人,只要 上了战场,那脑袋就是别在裤腰带上的,说不得什么时候就没了。
有些人会淡化死亡的恐惧,学会看淡生死。
而有些人,则会越发忌讳,听不得半句不吉利的话。
白翎都能理解,只是因为跟凤祁渊的关系太过亲密,所以说话没了遮拦。她很是真诚地对凤祁渊道:“太子殿下,抱歉。”
“无妨,术术还小,还请荣将军多教教他。”
术术这个称呼让众将军觉得哪里怪怪的,但也没人往她是姑娘身上想。毕竟凤祁渊在军营的那六年,最血气方刚的时候,也不曾碰过女人,怎么可能回皇都一次就带女人上战场?
更何况,与他恩爱有加的魏侧妃也已经不在了。
荣将军的脸色总算好转了些,但依然提出质疑:“那按你的说法,河不能渡,绕路也会被埋伏,那咱们还怎么前行?“
白翎笑了起来:“荣将军说笑了,咱们都猜出他可能设伏的点,若是还能中招还上什么战场?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?”
“先让斥候营去侦察一番,确定他们的位置和人数再说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