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維特迷入骨如我會不小心誤以為《美好的夏天》,生疏語言的朦朧感,兩位男主角對28年來的執念無法放下,依然有很多糾結,人好像停留在那時代,有可愛的地方,也令人討厭的地方,固執,成見,韓國式大男人,神秘女孩就要為他們穿針引線解開心結一樣,福岡成為了一個遊樂場,時而同謀,時而敵人,身份轉換 遊戲是連串的發現,重新認知 張律當然不是影迷型導演,他的創作來至空間,人物,歷史痕跡,那隱藏的互文性其實是回應同時代的中國中年人心境 張律的雙重身份自覺(朝鮮族 中國人 韓國人 或者什麼都不是,只是一個人),與那場風風雨雨過後的學運,亦在連串遊戲背後是同代人的失落感 張律的抒情聲音,帶著不合時宜的嚮往,反主流而行和個人化 又借用Bulle Ogier 對利維特的評價,談論是種失禮和冒犯,拒絕語言化 樂在其中者,自會忘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