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算一开始十五阿哥打定去新兰的房里也不怕,等他进了那间屋子,看见满脸悲伤惹人厌烦的脸后,便会唾弃她,来到自己的房里。
可惜,这也只是苏鲁的一厢情愿,或者说,是她的异想天开。
这夜,苏鲁一夜未眠,苦苦的等候着十五阿哥。
当次日,天亮了之后,她才知道,十五阿哥是去了新兰的屋子,并且安慰守护了她整整一夜。
“一夜未眠?”
宫人脸色为难,“是,苏鲁侧福晋,爷昨个宿在,唔不,是坐着守在新兰侧福晋的身边,整整一宿,否未曾合眼,方才刚唤了宫人备下洗漱。”
苏鲁咬牙切齿,暗暗咒骂新兰,手揪着自己的旗装使劲扭扯着,视图把想要咬死谁的劲儿都使在手上。
“行了,你退下吧,也给我准备洗漱,待会便要去敬茶了。”
“是。”
自己怎么就没想到这个钮祜禄·新兰,竟然敢拿纪月芊的死去争宠,拿这事拴住了十五阿哥的人。
宫人退下了,苏鲁站起身,看想窗外,遥望着新兰喜房的方向,暗暗发誓,一定要让钮祜禄·新兰付出惨痛的代价。
刚进门的侧福晋自是要给长辈和嫡室晨昏定省,十五阿哥生母已逝,而皇上那也说了这礼数可免,那接下来的便是去给喜塔腊氏行礼敬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