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在惊讶之余,也忘记了阻止。
花朝是故意的!
这鸡,多半就是二哥送过来的那只鸡了。毕竟,她在刘家连一只鸡的影子都没见着。
“你家的鸡汤?”
花朝似笑非笑拉长了嗓音:“你确定……?”
“……”
刘二姨一噎,反应过来又破口大骂:“果然是乡下泥腿子,一点鸡汤都见不得,嘁!~还跑到刘家来抢,丢不丢人!”
“我这乡下泥腿子确实见不得,所以才和产妇争一口鸡汤。”
“……姓花的,你的家教呢?”
刘二姨扯着嗓子嚷嚷,话音既尖锐,又快速。
“家教得看对什么人。对你?早丢了!”
“丢了?我看你是根本就没有!是你,害我男人丢了工作!亏得我侄女还嫁去了花家,简直就是丢尽了刘家的脸。等着吧!等她出了月子,我就把人接回来……”
刘二姨说话,一如既往地快。
一番话下来,那高八度的尖嗓子,听着好像在杀鸡。
“刘二姨你说错了。现在结婚自由,已经不允许包办婚姻……哦,对了,要是刘二姨觉得二姨夫不好,想回刘家。想必姻伯也乐意接收你,再替刘二姨找一个条件好的男人。姻伯,您说对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