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您得救我呀,咱们是亲堂兄弟啊,你不能看着我死啊!”
林奇跪着,哭得伤心绝望,像个卖身葬父的。
林锡冷冷看着堂弟,心中也是不忍,叹道:“罢了!”
“为兄与萧公子,还有些交情,你回去准备一份厚礼,再拿我的名帖去萧宅告罪……他应该不会与你为难。”
“啊?”
林奇止住哭泣,有些怀疑:“人家可是有齐王做后台,我这样得罪了他,还能活?”
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。
换做是他的话,只怕对方得满门灭尽。
“你当谁都如你这般狗仗人势,得势便猖狂吗?”林锡无语地冷啐了一句。
这世上人分很多种。
有人的靠山只是个县令,就敢在县里强买强卖,鱼肉乡里,甚至无恶不作。
而有的人,哪怕背靠亲王,也不会胡作非为,只是当作自保的筹码而已。
此两者,有绝对的差别。
“哥你骂我是狗……那你也是狗……”林奇嘟囔道。
“滚!”林锡想冲过去给他一嘴巴子,又止住了行动,吩咐道,“去萧宅的时候,顺便将萧公子叫来,说我请他喝酒游江。”
……
“哥,哥你快出来看看!”
“有人送来好多东西,摆不下了都!”
“哥?”
屋里,萧凡正与玉有容琴瑟和鸣,眼看就要看对眼了,却被无端端吵醒。
玉有容埋怨了一个眼神,又很贤惠地小声道:“我去厨房看看晚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