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兴贤脸色大变,犹如死灰,立刻道:“楼主,属下愿意去协助郑三爷!”
“倒是不必勉强,若是你不愿,本楼主也会尊重你的意愿。”
“不,不勉强,属下心甘情愿!”邵兴贤斩钉截铁地道。
“既然如此,那你收拾收拾,今天下午就动身吧。”楼主声音里透着随意,说出的话却冷漠无情。
邵兴贤其实连屁也不敢放一个,只应声道:“是!”
他狼狈地夹着尾巴退下了。
楼主轻轻一拍,他放进凹陷处的那个茶杯也轻盈地跳上桌面。
他轻轻摸了摸光滑的痕迹,以及那个凹洞,眼里露出一丝笑意。
神熙楼有专门的接单负责之人,他一向是不怎么过问的,不过此时,他觉得他应该过问一下。
不然,邵兴贤这种草包继续当舵主,主管一舵之地,这是要把神熙楼的基业自己拆了吗?
虽然他有许多,许多许多产业,但谁会嫌银子多了累手?
定远侯府,此时一片喜庆。
皇上只是罚了秦幕昭一年俸禄,没有丢官降爵,也没有罚没家产,那件可能抄家灭族的事就那样过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