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分钟过后,心跳慢慢恢复平静的我,眯着眼睛看向站在身边不知所措的陆途,然后尴尬的笑一笑,挣扎着从豆苗的怀中站起来,低头从他身边走过。
据豆苗那家伙后来回忆说,当时我的脸色难看极了,雪白雪白的,如同一张未曾涂上颜料的油画纸。她说:“麦子,你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随便激动的,下次再去喂猫的话,就由我代劳好了。”
我惨然一笑,自己的病情自己当然最清楚,严重的低血糖,所以陆途那么轻易就可以给我一种眩晕的感觉。我说:“豆苗,我那天是不是很丢人,第一次主动接触,就给他留下了那么不好的印象,你往我嘴巴里面塞方糖的时候,我的口水没有流的到处都是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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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那以后整整一个月的时间,我再也没有去过陆途的那家奶茶店。就算是平日去对面的教室上学的时候,我也是贴着墙角走,生怕被他看见。
豆苗跟在我的身后,不时的朝窗户里面瞄一眼,然后叹息的摇摇头说:“麦子,看样子陆途那小子对咱们真的是没有什么印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