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忍冬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,赵家门口两个小厮站在那打盹。
她摇头,“换过不少人家,我记不清了。”
江清月继续朝前走,声音被风吹散,“不会有人记得了。”
孟忍冬见她情绪低落,伸手揽过她的肩,跟个男人似的。“要不要也试一把什么都记不得的感觉。”
江清月虽然抵触,却也颇想知道她说的‘什么都记不得’的感觉是什么感觉,直到被她拉着她去到“昌平舞坊”门前,她才意识到孟忍冬说的是这种消遣。此时想要拒绝已经来不及,昌平舞坊的总管玉娘看见孟忍冬就跟看见老熟人似的,直接对小厮打了招呼,“孟小姐到,二楼头字号厢房”。
孟忍冬立刻从怀里抹出二两碎银子给玉娘,玉娘笑的两眼弯弯,招呼起来更卖力了。
昌平舞坊是昌德最大的舞坊,能座上头字号的都是非富即贵的主。孟忍冬自知两样都不怎么沾的全,但她会侃,还特大方,自然招商家喜欢。
两人穿过一众酒客直奔二楼厢房,期间有不少贵公子都想过来敬酒,孟忍冬笑吟吟都给婉拒了。在这一片氤氲酒气中,孟忍冬的笑容就像冬日化雪的暖阳,看的江清月心神荡漾。
到了房中,孟忍冬立刻关上门,挡住那些跟过来的官家少爷,过了一会才消停下来。
经过此场景,江清月算是明白那些官家小姐为什么都不跟她玩了。“任哪个官家小姐见到这阵势,都不会跟你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