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御又抿下一口酒,顿了片刻,才看向靳晟问:“那天我让你去酒吧,把她带回家,为什么还发生了这样的事情?”
“我去了!”
“从你的律师所开车到潘多拉酒吧最多五分钟,你竟然没拦住她?”
“我……”靳晟有些语塞。
“为什么没有拦住她?或者说,你为什么迟到了?”
靳晟拧眉,叹了口气,应话说:“我当时正在陪客户!”
靳御凌厉的目光乘胜追进:“当时,你可不是这么说的!我再问你一遍,到底是陪客户,还是陪女人?”
靳晟撇了撇嘴说:“这事儿算翻篇了,行么?”
靳御探身向前,将空酒杯向桌面一按,沉声说:“这一次的事情,你要付最大的责任,柒柒最好没事,她要是有事,我先剥了你的皮!”
说罢,靳御起身向门口走去。
酒庄经理见状,追向靳御问:“靳先生,这酒?”
靳御顿了一步,回身看向桌面,望着堆满的酒瓶,应话说:“这些酒,我都要了!找他买单!”
说罢,靳御的目光悄然盯向了坐在沙发上的靳晟。
靳晟惊讶起身,慌忙间大声说:“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?”
门外飘来靳御的声音:“不出点血,你能长记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