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为原身感到很不值。
一直觉得对自己很好的三姑,其实也是因为想利用自己,所以才会对自己好的。
放眼整个宋家,真正做到无条件对自己好的人,就只有三哥了。
宋巧珍脸色全白,支吾了半天,一句话都说不上来。
“墨青,还愣着做什么送他们回去。”
“是。”墨青也不顾男女有别,将母女俩拎上驴车,直接驾车就走。
“菁儿。”
傅子毓扶住脚步虚软的小女人,见她面上泛着不寻常的红晕,一抹额头,惊得大喊起来:“菁儿,你在发烧。”
朦胧中。
宋晓菁感觉有人往自己嘴里灌药。
那汤药苦得她都要哭了。
她拼命地抗拒着。
而后,感觉一个温热的东西贴在自己唇上。
微苦中,带着丝丝甜意。
傅子毓给小女人渡完最后一口汤药,擦了擦一脑门汗,转身出了屋。
“爹,娘没事吧?”
傅子毓一出房门,傅时安就着急跑上来问道。
“时安,别担心,你娘就是这段时间太累了,昨天又穿得少,就得了风寒,爹给她喂了药,睡一觉就能好。”傅子毓将儿子抱起来,看着屋中其他几人着急的神色,挥挥手道,“你们别都站着了,忙去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