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凛不置可否：“我养你。”
路千凝失笑：“我知道你绝对养得起我，可我如果真的去做米虫，那人生多么的没有意义啊？”
司凛侧头直视路千凝的眼睛：“我不是你的意义？”
路千凝一愣，忽然坏心起，低头啄了司凛的唇一下。
司凛倏地直起身离开路千凝上十厘米。
路千凝呼呼地笑：“司少爷，你是男生。”
“你也知道。”司凛哀怨地说。
“切，谁要你突然直勾勾地看着我，你不知道你的眼睛有多好看吗？就像深渊一样，看着很容易让人陷进去。”路千凝夸起司凛来毫不吝啬。
司凛更加把视线移开，连看都不看路千凝了：“他们都说我眼神恐怖。”
“你有时候看别人也的确挺恐怖的，但看我的时候从来都不会。”这一点路千凝早就发现了。
“真的？”司凛自己都没有这个自信。
“对啊。”路千凝是觉得他有时眼神会很清冷，甚至带着些许阴鸷，大约是情人眼里出西施，她从不觉得司凛眼神恐怖。
或许是因为路千凝的肯定，司凛把视线移了回来，落在路千凝脸上，墨黑的眸子微动，神情仿佛汹涌而出。
路千凝被他看得脸上一热。
司凛慢慢闭上双眼，缓缓地靠近路千凝。
路千凝一怔，还是靠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