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远使之而观其忠,近使之而观其敬,烦使之而观其能。”邓将军按在俺的肩膀上,温声道,“大哥推荐来的人,本将军怎会让他仅做个切墩子?你为少年,有胆有力,且一些人对你的防备之心,可谓全无,军营是个讲军功的地方,小子,想办法先立个功吧!不然,纵我是一军将军,也无法给你官爵。”
我急忙问道,“将军,俺只是个切墩子,咋立功?难不成让俺拿着两把菜刀,去北疆砍几颗大秦边军的头颅来?”
“于关键处落妙子,终能满盘棋活,你应该想一想,我为何要把你安排在刘骏生的军中啦!”
将军没有回答俺的提问,向俺咧嘴一笑,走了出去。
......
俺是个兵痴,最不擅长这种揣度人心的文事儿。糟心!太糟心!
俺躲在伙房里,冥想了几天,仍无答案,可愁死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