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讶均是浮于脸上。
裴相的脸色极为难看,白赋久这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个老狐狸露出这个神色,心里竟然生出了一丝喜悦。
裴相脸色难看也只是一时,很快又拂袖过去,背过身继续走他的路。
“与本相何干?”一具冰冷的漠不关己的声音,裴相再也没有回头,任凭白赋久如何叫他。
见裴相走远,白赋久惺惺哼出一声。
“哼,这个老狐狸!”他嗤声一声,但心里的担忧丝毫没有减少,转身折回宫门,对守门的侍卫说,“我有事要入宫面见圣上!”
今晚花楼里来了一个稀客。
平王大摇大摆地走进来,身上的煞气很重,吓得楼里的姑娘一个个都躲到了楼上,无人敢下来接应他。
昨夜刀疤脸向他报信,说花楼里有人给唐婉若求情,让春姑放了她。
她这等重要的人,怎么可以说放就放?
花楼本应是他绝对能信得过的地方,可现在出了这事……平王不放心,这才过来看看。
他身形魁梧,威武之气不减当年。春姑连忙从楼上下来,见到他吓得惊慌失色,连连跑下,行礼侧拜于跟前。
刚要说话,被平王拦住。
“这里近来可好,春姑?”平王道。
唐婉若在房间内总是忘不掉那日陛下翻墙而入的那个晚上。堂堂天子,朗朗月下,他竟然束发而立,于风中飘舞,尔后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