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天脚差点跺起来:“我说了是偶遇!偶遇!”
欧阳飞宇打开折扇,清风阵阵,笑声朗朗:“解释等于掩饰,掩饰等于有故事啊乐兄。”
这人也是近墨者黑了吗?一大男人这么八卦。
乐天险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儒雅气质,一脚将这八卦男踹上楼。
不用等他踹了。
人倒霉的时候,有时候站着聊天都会天降横祸。
咚——
咚——
两粒小石子从天而降。
“嘶!”
这一声是被石子砸中肩头的乐天叫的,不疼是被吓的,他叫得不大声。
“嗷!”
这一声是被石子砸中脑袋的欧阳飞宇叫的,好像出血了,他叫得好大声。
“谁啊?!”
这一声是两人望向屋顶,一起叫出来的。
屋顶上不知什么时候漏了个小窟窿,就一块琉璃瓦的大小,刚好可以看到夜空上高悬的圆月。
没有人,但有声。
“出来。”
这声音,堪比六月飞雪,褪了温,只剩下冷。
还能是谁?
欧阳飞宇摸了摸脑袋上冒血丝的伤口,好一阵气闷,他看了眼乐天,心情顺了点:“乐兄,我收回方才羡慕你的话。”
他拍拍乐天的肩,深表同情:“你这日子是真不好过啊。”
可不是不好过了?
乐天心中苦啊,但还是要保持微笑:“欧阳兄,你这话我可不认同,我与屋顶那位只是主雇关系,之间只有利益,怎可能一起过日子?倒是欧阳兄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