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良极拍案道:“难道他也想找株万年参尝尝?可是他明知确实数量早报上了朱元璋那里,送给他怕也不敢吃。”
三人皱眉苦思,都想不通这么一个地方重臣,来见他们所为何事。
陈令方道:“山东离此路程遥远,就算兰致远一见你们时立即向他通风报信,最少也要一个月,消息才可到达山东,若他接讯后赶来,亦需另一个月的时间,所以他若能在这里截上我们,定是身在附近,故能如此迅速赶至。他为何会离开山东呢?没有圣上的旨意,布政使司是不准离开辖地的。”
范良极摸着差点爆开了的头道:“我不想了,总之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我范良极怕了谁来?”
韩柏早放弃了思索,向陈令方道:“担心什么?我看陈公你印堂的色泽仍是那么明润,什么祸事也临不到你身上。”
陈令方喜道:“刚才我接到消息时,立即到镜前照过了,现在再经专使大人鉴定,我更为心安。”
“笃笃笃!”韩柏摆大官款,喝道:“进来!”
一名怒蛟帮好手通报道:“马守备命小人告知老爷,万仁芝和五名随员求见。”三人交换眼色,心里晓得是怎么一回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