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哼,大胆,你个不要脸的贱人,一女不侍二夫的道理可懂?本宫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,这就是你们孙家的家教?”
“你这话说得,是在打皇兄的脸吗?还是说,你只顾着养伤,不清楚皇上那圣旨上是怎么写的?”
茹妃:“……”
“那圣旨还在宁王府上呢,要不这样吧,你去宁王府看看呗。”
茹妃死死的瞪着她,恨得咬牙切齿,气得发抖。
可恨之前她在养伤,这帮人背着她,偷摸摸的就放了孙幼渔走,她怎么甘心?
那个窝囊废,听说让她将嫁妆全带走了。
对茹妃来说那就是一块入口的肥肉被人掰开她的嘴扣走,她怎么能甘心?
“既然你走了,又为什么撺掇着厮年将纤纤嫁出去?”
“哟,这话又是从何说起啊?你从哪里听来的,是我撺掇着宁王将杜纤纤嫁出去啊?”
“你这意思,莫不是厮年自己要将纤纤嫁出去?”
“这就对了,除了他自己,谁逼得了他?你这做娘的应该了解他才是啊。”她上下打量着茹妃,看她养在宫里养伤这些日子身体圆润不少啊,看来皇帝对她不错,给她吃了不少好东西。
“莫非宁王很久没来看你了吗?这不能啊,再忙也不能不来看您老的呀?这样吧,你赶紧叫人出宫去,将他叫进宫来,你有什么话问他不就好了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