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皇上,绝不是一个看着士兵们饥寒困窘,自己还能吃得下饭的人。
不行,她决不能纵容索额图如此。
“白露,你传我的旨意……”
她压低了声音,白露凑到她身边,听完了她的话。
“主子,这件事,要不要先和陈老大人说一声?”
“不必说了,父亲为人忠正耿直,自然不屑耍什么花招手段。否则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,何至于受制于索额图?”
“二哥不在,有些事情,就交给我来替父亲分忧吧。”
这不仅仅是在为陈希亥分忧,更是在为皇上分忧。
他不在,她要替他,守好京城。
次日的早朝之上,两派又在争执不休之时,小桌子熟悉的声音又在殿外响起了。
索额图跪了两日浑身水肿,好不容易消了大半,听见小桌子的声音,仿佛又回到了翊坤宫外的青砖地上。
他是再也不想回去了。
陈文心总不会说,谁在朝中使坏,就把谁抓去翊坤宫外跪着吧?
那他大可以辩解,这是政见不同产生的矛盾,并非有意延误京中对地方的管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