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眼下若昭的到来,又预示着她不能草草结案,真是左右为难。
然而,若昭是步步紧逼,完全不给梁平作假的机会,拉着梁平一路往地牢去。
梁平一边扶了扶头上的乌纱帽,一边说:
“侯夫人,地牢阴冷潮湿,您千尊万贵的,不如…不如还是别去了吧?”
若昭冷笑一声,
“别忘了这地儿我还住过。”
梁平叫苦连天,可又没有办法,只能任由若昭开门。
地牢之内。
长长的铁链锁住了何皎皎的手脚,在听见开门的那一瞬间,甚至如同受惊的老鼠,不住的往稻草里钻。
而她整个人,披头散发,灰头土脸,嘴里还在念念有词,就像一个疯子。
若昭忍不住问: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
梁平双手一摊,表示他也不知道,“也许是地牢里的环境太压抑了些,疯了也说不定,地牢里耐不住黑暗的,疯的多。”
“疯了?”若昭震惊,“还未定罪,她怎么会疯?”
按照魏国例律,疯子是可以免除些许刑法的,何皎皎这疯的还真是时候。
虽然古代没有仪器分析,开证明她是真疯还是假疯,可若昭也有心想试探一二。
她看向何皎皎,佯装从怀里取出一枚黑色的药丸,开口道:
“何皎皎,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”
何皎皎听见有人叫她,瞬间抬眸看向若昭手中的药丸,如同一个痴傻一般的摇头。
若昭勾了勾唇,“这是一种可以让人流产的糖豆哦,可好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