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衍心里越来越不安,定了定神,忽然想起了什么,拔腿往门口跑去。
顾景行的车跟靳衍几乎同时来到门外,男人俊美挺拔的身姿走下车,看见靳衍时,眸光无比深邃复杂。
这个时间赶来伦敦,要说昨晚的事靳衍一无所知,打死他都不相信!
这么多年来,靳衍这两个字,连带着他这个人,就像一根刺,深深地扎在顾景行内心最柔软的那个地方,本以为终于拔出来了,却没想到昨晚扎得比原来更深。
顾景行已经不知道,究竟是昨晚重新扎进去的,还是本来就没有拔除过,一切都只是他极度渴望导致的想象,以为在宝贝儿爱他的时候,终于把靳衍这根刺拔掉了而已。
靳衍看着顾景行,俊雅的脸上没有半点起伏,他决定来伦敦找慕言蹊的那一瞬间,就想到了他跟顾景行之间,已经没有办法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就像顾景辰说的,他做出决定的时候,就已经跟顾景行站在敌对的立场了。
靳衍了解顾景行的脾气,这个时候,他不管上前跟他说些什么,在顾景行看来都是错的,他收回了视线,走向劳斯莱斯。
找不到慕言蹊,这是一个坏消息,同时也是好消息,至少可以证明,她没有跟保镖同时遇害。
如果慕言蹊是被人绑票,而保镖是为了救她所以遇害,那对方一定会在车上留下什么信息,或者是联系他们想要威胁勒索的人,而他们可能会联系的人,应该也是顾景行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