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乔沉了脸。
她很想怼她,但是对方是孕妇,婉乔就有些说不出口了。
她说不出口,有人沉不住气了。
子歌扶着肚子出来,冷笑一声,阴阳怪气道:“孩子的亲爹不要它,怎么成了任婉乔见死不救了?要是这个孩子真有灵性,该怪的,是他投生在一个瞎眼的娘肚子里,有个心狠的爹,才不会去拉扯其他人!你们要死要活的,回徐家去闹,到秦府来,算怎么回事?”
婉乔见她激动,忙上来扶她,蹙眉道:“你出来干什么?我都没激动,你气什么?仔细孩子,没得为别人家的事情气坏了自己。”
子歌扶着她的手走到上座坐下,柳眉倒竖骂道:“你真是白费一身功夫,性子这么软弱,才会让人欺上门来!”
石双华喃喃道:“我没办法了,我真的没办法了。只有她才可以救我的孩子,老爷只可能因为她的话改变主意……”
“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?你都低贱到骨子里,为奴为婢,依然绑不住你的男人;你为他怀孕,他都不为所动。一个大家闺秀,活到这份上,还不赶紧买块豆腐撞死!还有脸来攀扯事外之人。”子歌言语刻薄,充满不屑,“任婉乔为什么要帮你?你爱得死去活来的人,她弃如敝履,恨不得划清界限,为什么要为你去蹚浑水?她是欠你了还是脑子进水了?”
石双华捂着脸哀哀地哭起来。
子歌就冷冷地盯着她,婉乔动动嘴唇要说话,被她一把掐在胳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