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宝应下,和纪大夫上车。
但纪大夫没说关老爷,而是道:“满宝,我们是大夫,和他们读书的不一样,他们要出人头地要考学,要考官,还要找世家、权贵投靠,心太累,我们就需要看病治人,所以那些朝政之事你不要掺和。”
满宝点头,“我不掺和。”
纪大夫就看了她好一会儿,指着跟在后面的车道:“他的事你也不要掺和了吧?”
满宝点到一半的脑袋停了下,道:“纪先生,那是我师弟。”
满宝虽然没有拜纪大夫为师,却因为一直跟他学习医术的原因,将他当半个老师一样的看待的。这还是满宝第一次如此明确的反驳纪大夫。
纪大夫愣了一下后道:“满宝,你们的路是不一样的。”
满宝没说话。
纪大夫见她倔强的模样便叹了一口气,俩人沉默着到了关家。
这一次上诊关大郎和关二郎都非常的看重,特意在门口等着。
这让常上门的纪大夫惊了一下,连忙问道:“是关老爷的病情有变吗?”
满宝低着小脑袋站在纪大夫身后,偷偷的和白善眨了眨眼。
白善冲她微微点头,抬头看向关大郎和关二郎,弯腰拱手行礼。
关大郎和关二郎知道他是府学的学生,且也是士族子弟,不敢怠慢,连忙拱手回礼,一边还回答纪大夫的话,“还是和之前的一样,只是父亲的胃口越来越不好,这两日越发不爱用饭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