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故月不说了,已经定了亲事。下一步就是江序月,毕竟哪有长姐未嫁,妹妹先出门的道理。”
江蔓月眼里划过一丝狠毒:“我要让江序月嫁的最不幸!”
吱呀——
窗子被冷风吹开了,外面的雪飘了进来,一股寒意钻入暖室。
赶巧外面跑进来一个通禀的小丫头:“主子,主君在前堂设了暖锅子,说是一家人共用,暖和。”
柳氏听了应了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
两人紧赶慢赶收拾着,柳氏又嘱咐了江蔓月几句:“千万要顺着你父亲的脾性来。”
江蔓月嘴上应着,心里却一直琢磨怎么让这个压她一头的江序月过得不好。
暖气腾腾的锅子咕噜咕噜地冒着,新鲜的食材经由下人门烫熟夹到各自主子的碗碟里。
也是今日江序月才意识过来,府中除却她们姐妹三个,只有一个罗氏生的四公子。
她有大哥,大哥却早夭,那个从未见过面的二哥是从前府中方氏所生,方氏死后二哥也不见了踪影,父亲也没说过关于二哥的事。
江应闻是罗氏生的,自生出来就带有先天不足之症,越长大身子越僵硬,到这些年不能行走,一直在院子里养着,没怎么出来过。
今日他肯出那个院子也让人挺惊奇地,反观罗氏的面容还带着几分高兴。
江蔓月一直打视着江序月,带着算计。
江序月也察觉到了那道在自己身上异样的目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