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以为我们此生都不会再见面了。”
“你想都别想。”凤祁渊愤愤地在她肩上咬了一口:“进了爷的王府,就是爷的人了,任你逃到海角天涯,也都是爷的人。”
那一口咬得有些重,白翎闷哼了一声,推开他道:“你干嘛呢?”
凤祁渊舔了舔舌头,魅惑地道:“当然是留个属于爷的印记啊。”
“什么毛病这是?”
“爷也让你留,你想咬哪吱一声,爷都应了你如何?”
“呵呵,我没这毛病。”
“你没有,爷有,爷这些天日日夜夜都在想,等寻到你了,定要把你压在身下,好生啃咬一番。”语罢,他便勾着她的唇吻了下去。
凤祁渊想她想得心都疼了,这一吻上哪里还舍得放开。白翎从初时的惊吓慢慢变得顺从,双手亦勾上了他的脖子。
好半晌,两人才分开,白翎已是气喘如牛。凤祁渊比她好一些,但呼吸亦比平时粗重。他缓了缓才开口问道:“你生病了?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