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听到这话,当时就只有一个感觉──心寒!”
程澈听到这话,先是沉默了几秒,然后一本正经道:”真正的心寒,不是大吵大闹,真正的失望,也不是泪流满面……”
他才刚说到一半,栗栀便“噗”的一下笑出了声,抬手对着他的后背便用力的拍了下去。
“不会活跃气氛,还硬要活跃气氛,不会玩梗,还硬要玩梗,甚至还面无表情地玩梗,好兄弟你真的……我哭死!”
程澈:“……”
我真的……我哭死!
兄弟什么的真的当不了一点!
【哈哈哈,栀栀一句好兄弟,程哥瞬间干自闭!】
【怕你伤心,不会活跃气氛,还硬活跃气氛,这是兄弟间能干出来的事吗?张飞跟关羽不这样吧?】
栗栀感叹了一番后,便回到正题继续讲,“我当时是真的心寒,因为他们眼中的破烂玩意,是我那时努力干一整年活,还求都求不来的东西。”
“虽然不在乎我在乎的东西,听起来是没有那么严重,可是是仔细地想一想。”
“如果他们真的爱我,就算看不起那堆破烂玩意,也会因为我珍视而珍视吧。”
“归根结底,不过就是不爱我。”
她说着,语气又低落下来,“可能是受伤了吧,自那以后我就不再买簪子了,甚至看到都会想起,难过到肝肠寸断的那天。”
“我平时看起来好像很坚强,什么事情都不往心里放,还经常给别人上课,但其实我也有放不下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