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宣帝点了点头。
然后道：“朕没有感觉到什么。”
顿了顿又问：“朕应该感觉到什么？朕应该有什么感觉？”
“我也不知道，”沈昼锦道：“这种感知，其实就是比较虚无缥缈的，虽然这一次我感觉的清楚了一点，但真要说起来，也不过是一闪念，外公忙着，可能就一下子忽略过去了。”
武宣帝点了点头。
他想了想才又道：“雹灾可以尽人事，别的呢？”
沈昼锦道：“真不是样样都有人事能尽的，比方说干旱这种大片的，天道目前来说，是没法减轻程度的，它目前好像就只需要类似雹灾这种，它付出一点点，就能救很多人很多庄稼，得到极大的功德。”
至于别的……人工降雨？
高炮火箭飞机，如今的条件根本达不到。
地震？
反正她真不知道有什么措施能控制地震，没法尽人事。
沈昼锦一边想着，就无奈了：“其实细琢磨琢磨，好像可操作的也没这么多，倒是我自己得了挺大的好处。”
武宣帝挑了挑浓眉：“锦儿得了好处，朕也一样的高兴。”
沈昼锦顿了一顿，不知为什么忽然想笑，然后她张开手，轻轻抱了抱武宣帝。